陈凯歌: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是文戏武拍武戏爆拍

久之网电影北京讯 9月27日,国庆档电影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在北京举行首映礼。导演陈凯歌,总制片人陈红,编剧张珂,演员朱一龙、辛柏青、张子枫、朱亚文、陈飞宇、张宥浩等在映后齐齐亮相,与观众共同交流此次拍摄的感悟与幕后故事。

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聚焦铁原阻击战。1951年5月,中国人民志愿军第63军刚刚结束了持续一个月的作战,就受命进驻铁原战场,正面对抗“联合国军”4个师。志愿军将士们浴血奋战,终于把敌军打上了谈判桌。

首映礼上,陈凯歌介绍说,“文戏武拍,武戏爆拍”是自己为这部电影定下的基调。“这八个字大家一听就明白了,我们要把这部电影中间所包含的动作、节奏、调度、速度、激情全部都结合在一起。战争是动态的,即便是文戏中间的人物,也要带给观众人心也是在动的感觉。武戏就更是这样了,仅仅是铁原之战就拍了三个多月,非常难拍。”

“什么叫‘爆拍’?就是我们要掌控的元素非常多。举个例子,前后景的关系,演员在前景表演,后景的群众演员同样也要投入感情表演,如此前后景才能结合得好。同时,片场有很多调度,摄像机始终在运动中。甚至是极快地奔跑,旁边还有无数的炸点、爆破等等。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,能不能做到完美?需要极大的耐心。“陈凯歌透露,《志愿军》三部曲的镜头总数有一万两千个,而通常一部电影的镜头顶多1500多,在2000个以下。他觉得拍这个系列就是和时间磨,和耐心磨,和拍一部好电影的愿望磨,最后磨出来了。

“我们幕后的摄制组跟随导演已经二十多年了。我可以很自豪地说,这是一个非常敬业、非常专业,而且非常能吃苦的团队,是中国电影幕后制作最好的班底之一。”总制片人陈红在发言时颇为动情。“正是因为我们的团队很好,对我而言最大的压力是安全问题。在河北天漠片场,最多的时候差不多有三千多人。尤其是拍铁原之战时,经常下午三四点钟就刮起沙尘暴,现场的工作人员要紧紧地抓牢自己的帐篷……而演员们呢,这阵风过去,每个人脸上那种经历过炮火硝烟的质感都特别真实,可以说是大自然给我们团队的台前幕后都会化上一道‘妆’。”

“其次,因为第一部和第二部是一起连拍的,总计拍了399天,主要演员大概有28位,配角差不多有80多位,一共112位演员。这些演员都经过导演一轮一轮的筛选,他要求只要在镜头里出现的演员,都要符合志愿军的气质,朴实、质朴,而且不能胖,都要很精干。不少演员跟着我们将近两年的时间,有些演员因为中间接了别的戏,统筹方面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”陈红说。

作为第二部主角的朱一龙说拍这个戏第一次在现场见到那么多人,现场可能有1500人,整个战壕里都是人,一个长镜头的拍摄要经过无数次的排练,期间还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,那段拍摄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挺难的,但当时没想过其他,就是一心投入到那个场景当中,完成自己的表演。

片中那朵被李想夹在笔记本中的绒花,不仅衔接了前后两部电影的故事,更是李想、李晓兄妹情谊的见证。饰演战场翻译李晓的张子枫介绍说,这朵绒花有个别名,叫做“死不了”。“这是妹妹一种含蓄的表达方式,是她希望哥哥能在战场上平安归来的期许和寄托,在残酷的战争下透出了那么一丝暖意和希望。”

在《存亡之战》中,身处一线的志愿军参谋李默尹同一双儿女在铁原相聚。导演特意给了父亲的饰演者辛柏青手部特写,他摊开的手掌中有一枚家门钥匙,表现了志愿军保家卫国的情之所系。特写镜头也让演员手掌上的老茧清晰可见,辛柏青表示这并不是做出来的。“开机前,我们专门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军事训练,每天都会踢正步、站军姿,包括端枪练拼刺,大家手上的茧子就是这么着靠时间堆出来的。”

陈飞宇饰演的副连长孙醒是前作《雄兵出击》松骨峰战斗的幸存者,经历了惨烈的战斗,在续集之初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。“孙醒的症状是失忆,其实他的记忆还在,但像一条绳子断了好几节,连接不到一起。根据这样的人物设定,在续集中我是带着一种信念在表演——他的心理创伤是曾眼看一个又一个战友在自己身边倒下造成的创痛,背负着过往每一个战友未竟的使命而继续战斗下去。”

张宥浩饰演的杨三弟在《存亡之战》中的身份是战损记录员,这在过往国产战争片中是鲜见的角色。“他的任务是把在战斗中牺牲战友的番号和姓名记录下来。我认为这件事特别有意义,也特别重大。不然的话,可能就不会知道有那么多的英雄,曾为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奋战过。希望大家可以通过这部电影更多地去了解那段历史。”

编剧张珂现场揭秘了片中人物名字的由来:“其实我和导演在剧本创作阶段就想到了,这些人物的姓名合在一起当然有个说法。大家可以想想看‘百家姓’的第一句是什么,‘赵钱孙李’对不对?其实他们就代表着千千万万普通的中国人。”

据悉,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将于9月30日国庆档上映。